作者: nekobe

前天跟silver在談將來對自己、Online、工作以及整個IT產業的方向時，他問到，我對生活的態度是什麼？

的確，這是一個很難回答的問題。結果回到辦公室，躺在折疊床上睡覺時，夢到我不知道得什麼獎，要上台致謝詞，就是金馬獎啦一類的吧，我站在台上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然後就醒了。醒來沒記得太多，只記得那種站在台上很心慌的感覺。弄得後來一路騎車回家都在想這個，有點懊悔自己怎麼連感謝誰都說不出來，總不成像國中課本一樣說句謝天就算了。話說回來，我幹嘛為了一個夢懊悔呢？呵呵。

想到自己的生活，大抵上除了忙碌之外，很難說出些什麼。當然這不是因為我的時間都拿來忙，這樣說對我身邊的人太過分了一點，主要還是因為自己也不是這麼喜歡把什麼事情都跟所有的人分享吧。也就是說除了不想告訴大家的私生活之外，只剩下忙碌而已。

偶爾跟大家一樣開始質疑自己的將來時，自然就會去想想幾年前自己剛離家時，剛開始正式工作時，以及剛到淡水時。其實可以很大聲的說為了自己的將來和理想再奮鬥著，不過說穿了其實大多數都還是隨波逐流。

後來在蛋捲的chat聽說monica準備要跟包子訂婚了，也知道了Gene已經在過年前完婚，然後又聽十一哥說他老婆懷孕了，準備當爸爸了….。轉念想一想，自己也是終究要走到這一步，事實上大多數人的最終願望也不過就是有個平靜美好的家庭，好好平凡的走完這一輩子吧。一旦思考到這些時，自己心理也會踏實的多。有個可以期待和實現的未來，才能沒有疑惑的面對更多的不平衡。

最近寫東西都很雜亂, 不知道為什麼. 或許因為最近工作也很雜亂, 生活也不是這麼有條不紊的關係吧. 但是總歸著說, 就是不知道來著.

於是這兩天開始有點壞念頭, 假如我變成不是這樣個性的人, 不知道該會是如何? 我這種個性說來也沒有什麼好壞可說, 只是最近總是被一些只能歸咎於個性的問題而苦惱, 說苦惱倒也不到事態嚴重的地步, 只是多多少少讓我開始有點摸不著頭緒而已, 知道的人總是知道的, 我對沒有辦法事先想好的事情都是很恐慌的. 不過這整句話有點語病, 像是說廢話一樣.

然而談論到該想與不該想, 自然的就得要討論到該做與不該做的事情, 也不可避免的變成了責任感的問題. 嗯, 還是必須再多說很多次, 我算是一個沒有責任感的人, 也算是一個很有責任感的人. 很有趣的是, 這些東西的煩惱都是在床上完成的, 倒不是跟什麼性生活有關, 而是我只有在入睡前和剛起床時才有閒情逸致去想這些罷了, 換個角度來看, 倒很像在作夢一般呢,半睡半醒之間, 模模糊糊的.

大多數時間都在思考著一些很無謂的問題, 稱之為無謂並不是說天馬行空想些不可思議的事情, 而是總在一切都想好之後, 事情發生之時, 才知道原本想的根本就是多餘的, 如此的過度思考總是在這陣子才會如此, 原本自己自認有某種程度的預言天分也在此乾脆的瓦解了, 用一句話來說的話, 就是有些小傷心.

眼看著這一年又要結束了, 又是到了那種得要剖開自己看看自己進步多少的痛苦時刻, 我想摒除掉技術上的環節, 大概最能夠代表的就是心臟越來越強壯了, 同事說”這是社會化”, 我倒覺得這是反社會化的情緒呢. 換句話說, 假如把這些改變畫成單純的線狀圖, 可能會是很不規律的雜訊.

不該想的事情, 在我的認知中應該有很多種. 有一種是純粹的壞想法, 自然不該出現. 當然也有種是想了反倒會造成自己困擾的, 我選擇的是像烏龜一樣索性不去想了. 另外一種就是我很掙扎的一種, 這樣的狀況發生在一些想了反而造成他人困擾的討厭事情上, 這種事情通常帶有某種程度的吸引力, 會讓人忍俊不住要去想看看, 想了一半才發現這樣想不應該, 但是過一下子又因為好奇心或是某些負面情緒不得不繼續想, 想到一些殘酷的關節又突然感到退縮, 就像用熱刀子切奶油一樣, 思考被強制的中斷, 切口整整齊齊的, 有人認為是一種美感, 可惜我不是這樣的人.

那位同事總是這樣形容的: “緊張, 壓力和迷惑帶來的精神失調”, 雖然不是拿來形容我的, 不過這個時間點倒是蠻貼切的.

有句俗話這樣說, 十顆蘋果中總有個一兩顆是有蟲的, 可能我最近運氣特別好, 老是挑到有蟲的吧. 別去想這句話是什麼俗語了, 因為我記得我沒有跟別人說 🙂

很久沒提工作上的事了，乾脆就一次講完。但是因為有很多算是小道消息或不該公開的東西，所以請大家不要轉載。

文中會提到幾個名詞，大家不用知道太多，只要知道大概的意思就是。例如JY是我們的CTO 、SI是我們作案子的單位….etc。

這兩三個月以來，工作上陷入了一種不滿和困境，最近一個月連我自己本身都開始步伐緩慢了。困境當然不是我造成的，但是自己的瓶頸卻是自己的問題，這點毫無推託之權。

基本上我是那種，可以承受數量少卻高壓的壓力，但是卻不大能承受多數卻低壓的壓力的人（這句話很饒舌，不過我也想不出什麼其他的形容方法，將就著看吧）。所以最近的困境也是其來有自，起因於我的壓力源開始增加，當然生活上的壓力源也是很大的因素，不過純屬我的私人問題，算是無可奉告。

增加的壓力數量來自於多重的責任歸屬，這種責任歸屬並不是來自於清晰的工作列表，而是來自於JY對很多事情的作法。舉例來說，JY允諾且接下了太多工作，而剛好這些工作都必須有我一份，當然爾他不會考慮到我的工作量問題，於是他眼中的一份工作實際上會成為許多份工作，我必須一方面作案子，一方面承受新技術研發的時程壓力，更增加的是這些案子背後的持續維護，最後還有一連串鬥爭行為的副產物。當然，我不是那種會去爭權奪利的人，這些鬥爭行為都來自於長久的不滿和公司行為模式的變遷。

另外有很大的部份來自於JY對於學歷的過度信任，而相對無學歷的我就會成為被他所忽略的人，當然我的部門長久以來被視為黑單位也是歷史問題，所以很容易的就成為黑單位中的黑人，我可以依然存在這的位置這個地方的原因很單純：黑單位就是最能做事的單位。於是我們、或者說我，慢慢成為超級黑，上面卻又不敢動的黑亮亮人物。

事實上公司有很多內幕，即使這裡有我的同事出沒也無所謂，畢竟上次數位週刊的報導和ithome上的討論區大爆內幕都已經略微臭名在外。當然我們新任CEO 說的也沒錯，這家公司太年輕了，商業年齡偏低，使的決策錯誤率相當高。

第一個內幕叫做公平，知道的人都曉得，這家公司沒有所謂公平可言，能力越好做的事情會越多，受到的責難也最多，竟然得到的尊重和薪水與職位上的回饋也最少；反過來能力低的人得到的是少量的工作壓力和高昂的薪水和職位，果真應了那句話”錢多事少離家近”。而在賞罰分明上，也是兩極化的有賞無罰和無賞有罰的狀況，許多有特殊關係的人受到保護，卻沒有掩飾的好一些，於是不滿的聲浪都從公司的中堅份子發出。更可怕的是這些不滿不會受到重視，反而會以”太情緒化” 或是用”EQ不夠”來輕描淡寫，我無意批評我的上司，但是這種行為在我的眼中是相當不負責任且無理的。

第二個內幕叫做奪權，前陣子的CEO 替換事件後，SI的主管，也就是所謂台大幫最早發難背叛投向新的掌權者，而在JY手中剩下的籌碼只有他一手創立的RD，據我所知許多SI的新進員工認為 RD部門相當偉大，老實說，那真的是完全的誤解，RD部門不但一樣可以用的東西都沒作出來，反而時常加重其他人的負擔，那裡只是一堆高學歷卻無戰力的人的聚集地罷了。例如某兩位掛副理的PHD ，不但自己的major 跟IT毫無關係，連對於IT的sence 都是完全沒有，如果大家都想到他領的薪水是一般員工的2.5 倍左右，但是卻總是提出一些可笑建議，一定也會為自己的身價抱不平的吧。而RD部門最後成為JY在保障自己權力的最後神主牌，企圖以高能力和高學歷來成為部門整合後的領導者，進而繼續抓穩自己在技術面的權柄。這件事在最近的某K 專案中被徹底擊垮，SI單位的雄厚累積和長期處於第一線的經驗將溫室中的博士白癡漂亮的KO，用極短的時間內展現出真正的實力差距，於是JY利用RD部門鞏固勢力的希望完全破滅。但是在這個奪權行為中，受傷最重的是整個公司，不但花費了過多的資源在錯的事情上，也浪費的重複的資源在同樣的事情上，更糟糕的是磨損了同仁間的信心和感情，還有對leader的信任。

第三個內幕是….睡醒再寫….

後來因為老同事的勸阻, 沒繼續寫下去了 🙂

昨天晚上, 仔仔的一個朋友打電話給我, 問我如果他想成為一個程式設計師, 除了寫程式的修為之外, 還有什麼必須要注意的. 這位朋友原本是在Mac 平台下一個相當強的美工人員, 有多強呢? 他一張圖的價碼大約是我半個月的薪水! 大約半年前仔仔打電話給我, 說要介紹個朋友給我認識, 於是就這麼認識他了. 當時他因為對美工繪圖開始感到無力感, 據他所說, 是沒辦法讓自己再進步了! 而甚迷Palm的他在偶然的機會中, 認識一位專門寫Palm應用程式的hacker, 從此對程式設計產生興趣, 於是便毅然決然的轉業. 他先花了半年的時間參加台大資工的進學班, 學習C/C++ 語言, 半年到了, 他應徵上一家作資料庫backend 的公司.

這樣的問題, 對我來說真是大哉問, 在和他閒聊之中, 我一直在想著到底有什麼是很重要的? 我電話中沒有回答他, 因為我也不甚了了. 但是掛了電話後, 一邊寫著Java的我就回憶起了一個想法: 程式設計師的尊嚴!

那也是往事了(怎麼最近老想起往事?) , 當時我剛開始接case時, 大概第二個還是第三個吧! 我被assign到另外一個前輩底下, 作一些比較核心的規畫. 當時因為時間很敢, 於是程式也寫的亂亂的. 有次這位前輩到淡水拜訪朋友, 順便到我這邊看一下我的進度, 當他看到我的程式碼時, 他問道 “這程式有些亂, 你必須要花時間改一改” , 我告訴他, 時間來不及, 我只能專注在能不能跑跟有沒有問題, 或許不會有空去琢磨這些枝微末節的事情. 平常風趣的他扳起了臉孔, 嚴肅的說 “你不能喪失一個工程師的尊嚴啊!”, 當時我只覺得他小題大作, 商業的東西, 賺錢的東西, 幹嘛去計較這些呢? 能run 就運氣好了.

接著我又想起了只是前陣子發生的事情. 當時我要研擬一個solution, 把現有已經完成80% 的某專案, 加入一個我早先寫好的module, 並且趁這個機會去research一下embeded module的模式跟規格. 當時我找了負責這個案子的核心工程師, 請他吃頓飯, 順便跟他請教目前的class/module狀況, 以便我能夠套用整體系統的資源, 並且能更緊密的結合. 讓我感到很訝異的是, 這位工程師雖然程式寫作的速度跟技巧都不算公司的頂級, 但是他寫的東西井然有序, 在沒有cvs 管理下, 光看註解和source, 就可以看出整個研發過程所碰到的問題. 並且他替每個source附上一個流程圖和更新沿革, 看他的程式碼雖然會找到很多不是這麼合適的寫法, 但是整體來說, 他寫的東西我相當好應用. 我相當佩服他的認真與專注, 衷心的請問他怎麼在時間緊迫跟產品壓力下依然如此的遵守規格. 他只說了 “這是工程師的本分, 不是嗎? “

於是對這位朋友, 現在我有答案了! 答案就是, 維護自己身為程式設計師的尊嚴!

尊嚴不是指面子或是什麼的, 而是指身為某個身份而讓自己為這種身份感到自豪與驕傲的特質. 守住這種特質, 就守住了自己的本分, 自然而然的, 就會在本職上受到他人的尊敬.

於是我想到自己, 想到同事們, 想到大家, 真是替自己感到羞愧! 原來, 我根本還是個不成熟的工程師啊! 貪快亂寫, 試誤除錯, 缺乏註解和文件, 圖方便模仿別人的source code….etc, 真是汗顏!

最近的周邊有很多出人意料狀況出現, 第一個是某學弟堅持要用ASP 寫出一整套的EC平台, 雄心壯志的要包含Payment 機制, 包含後端金流跟物流的管銷. 他找上我詢問關於RAS 上的API 實作跟資料交換的安全性問題. 我先是很簡單的就我所知道的部份跟他作了解釋, 然後順便問了一句, 為什麼選用ASP 呢?

他說, 因為在ASP 上, 什麼需求元件都有solution了啊!

我心中一陣酸楚, 這不就是幾年前的我嗎? 接著又是一陣冷汗, 這會不會是幾年後的我看現在的自己呢?

現在也才慢慢感受到, 這個行業中, 技術迷信是一件很恐怖的事情. 科班出身的人, 在學校學了整整四年(或以上)的C/C++ , 熟悉OOP , 也熟悉了資料結構和演算法. 但是這樣子的人才真的可以適其所用嗎? 其實很難! 有個很淺白的例子, 有次作某新聞社的案子, 他們需要有能夠failover電訊傳遞系統, 也就是說, 必須有兩台server, 其中一台待命中, 當主要機器資料無法傳遞進來時, 主機器會給副機器一個signle, 讓副機器用另外一種方式去抓取資料; 當主機器復原時, 副機器要有辦法停掉讓主機器繼續運作. 熟悉網路的人, 幾乎都會選用兩方作socket通訊的方法, 而科班出身的人, 不但會選用socket, 還會規畫protocol, 寫white paper ,然後搬出RFC 的sample code 開始硬底子寫FSM 的server端, 寫select的client端….這些種種都看起來正確, 結果一個很資深的工程師的意見是

“直接用Perl的libwww走80 port溝通就好了….”

多麼直覺的解法! 我相信一定有很多人會嗤之以鼻, 不過這位資深工程師可不是不懂這個喔, 他可是有底子有能力的人. 為什麼一個有底子有能力的人會作這種的決定呢? 有次我私底下問他, 他說工程師不能流於技術迷信, 選擇好工具去做適合的事情才是工程師的正途.

這只是一個例子, 卻可以涵蓋很多部份. 最近各大ASP 公司都在走purejava的路, 動輒JavaBeans , Application Server等等, 但是深究來看, 拿這些東西作的事情都不是Java或Beans 的主要用途, 反而是給這些工具作不適當的應用, 換句話說, 好比拿著菜刀剪指甲一樣.

同樣的情形也發生在backend 的選用上, 有人知道Oracle好, 就一味的認為只要用到資料庫, 就是用Oracle, 但是太多的例子根本不需要資料庫, 或者用其他功能較少卻更快速的東西就能完成. 這樣的狀況層出不窮, 多不勝舉.

技術迷信不單只是白做許多不需要做的工, 白花許多不該花的時間而已, 更可怕的是在IT產業的發展偏執! 用不適當的工具可能會產生更多危險跟效能上的低落,進而影響到同事間或是同業間的競爭力.

所以, 我只能說, 選擇適合的工具做適合的事情, 會是身為IT工程師的必備能力. 解MIME用C/C++ ? 作multithread 用Perl? 作Data Mining 用Java? 寫EC平台用ASP ? 這些都會成為笑話….

多方瞭解各種工具, 才不會成為技術迷信的鐵齒工程師….

現實跟人性有多麼可怕, 從很小就知道了. 其實我是個支持性惡論的人, 也所以會很注意不要讓自己成為太過邪惡的人, 雖然曾經不是什麼好東西.

當時第一次當上主管時, 正好也是我原本的主管升職時, 所以其實我算是搭上了上司的順風車, 因為職缺所以雞犬昇天. 當時他的桌上有一張墨寶, 具他說是他第一次升職時, 他的父親送給他的, 上面簡單的寫著:「法而不玩, 權而不弄, 力而不驕, 勢而不仗」

後來在我搬到他辦公桌, 而他要搬進大間辦公室時, 他把這句話送給了我, 當然不是整張送我, 只是送我這句話. 人說贈人已言, 勝於千金, 當年不是這麼在意, 也沒有去身體力行, 所以我這個主管也不過幹了兩個月. 值得一提的是, 我這個前輩已經在某 I開頭的公司成為高階主管了, 直到現在還常常仰賴他給我建議.

這句話到了前陣子, 更給我體認. 接受過很多訓練, 尤其技術上的最為嚴格, 但是一定會包含一個職德的訓練. 有時候這稱為某種職位的尊嚴.

當然最近也看到幾個讓人傷心的消息, 聽到時真的是無比的失望, 還帶著些許的憤怒. 或許吧, 這些都是可以歸回人性的黑暗面, 人性本來就如此, 不可能完全阨抑住的. 不過我常掛在嘴邊的是, 如果一點點私欲都沒有辦法克制的住, 那跟其他萬物相比, 人又有什麼權力或特點可以自認比其他動物高級呢?

這些聽起來像是高調, 但是至少在某個範圍內, 我都恪遵這樣的倫理.

最近工作上也有不少會讓人抓狂的不合理, 不過也實在不足為外人道, 這就讓我想起了當時前輩的那句話, 也就恍然大悟了. 一切的不合理事件發生的原因, 都在於玩法弄權, 驕力仗勢這八個字上.

於是, 叫人失望的事情不斷發生, 就會萌生放棄的意念了! 即使還是希望人性本善, 可是勉強自己去相信就變成另外一種失望了.

走過了很多地方….

看了很多很多，想了更多更多。拜訪了心中惦記的老師，
還有惦記著的人。

回收了一些東西，也失去了一些東西，想著想著，天已經
漸漸黑了。背著一個不大不小的行囊，感覺像個旅人般，握
著一張已經截角的車票。

回到淡水的一瞬間，似乎有種，回到家的感覺。

想找個人說：「我回來了！」

他說，我很糟
不是因為生活 不是因為現實
而是因為飄飄然的慾念
像春暖花開散落在氣氛的飄香

她說，我很糟
不是因為迷戀 不是因為懷念
而是因為揮不去的聲音
像夏日午後縈繞在耳邊的飛蚊

牠說，我很糟
不是因為冷漠 不是因為失落
而是因為灑滿天的瀰漫
像秋日向午塞滿在房內的寂寥

祂說，我很糟
不是因為信仰 不是因為迷惘
而是因為不自覺的墮落
像銀白寒冬交織在天空的粉霧

你知道嗎？

每一次你走過 我都得要摒住呼吸猜測你的心意
我都得要小心翼翼的注意你的一舉一動

而你毫不在意的佔據深夜中我孤單的床
卻不曾告訴我絲毫的歉意與愧疚

在我需索一點點的自由時間
你就會因為我的疏遠而對開始了無言的抗議

更別說在你鐵蹄般的踐踏過我的心之後
沒有猶豫 沒有回頭的走開

阿圓！以後不准從你老爸心窩踏過去:P

剛剛起來，在被窩裡還沒感覺。看著小桌上的鬧鐘，嗯嗯
，跟我設定的八點還差三分鐘。果然沒叫，真是一個好鬧鐘
。在響起來的八秒前關掉了開關，很用力的掀開棉被，我的
老天，真是!@#$%^&*&()_的有夠冷，沒有多考慮一秒又馬上
把掀開的棉被又蓋回去，然後在棉被裡鑽到床尾的衣櫃，摸
了一件毛衣，在棉被裡面套好。像打仗般恍恍惚惚的鑽出被
窩。

剛鑽出來還是有點冷，第一件事就是去泡我的熱‧發泡橘
子汽水。結果昨晚忘了在熱水壺裡加水，Mmmm….果然剩下
半杯。喝第一口，嗯嗯….好燙、好酸，醒了:D

手拿著杯子在落地窗前，看著外面，想著今天的行程。嗯
嗯….果然是一點頭緒都沒有，無論如何，希望今天不要下
雨。早上去上那兩堂沒什麼緣份的課，看看能不能很有緣的
碰到該碰到的人，然後拿給他該給他的東西，然後跟他說該
說的話，跟他道該道的歉，再跟他約該約的時間，然後回家
做該做的事。

再打這一段之前，又去加了一件大外套。Mmmm….好冷唷
！緊閉窗戶的房間也能這麼冷，我不敢想像外面有多冷摟！
看到這篇還沒出門的人，記得多穿幾件衣服吧！雨衣也要帶
不然又冷又濕會抓狂的唷！